我時常寫一些壞掉的句子
聲稱世界上根本沒有完美的詩
其實也是替我辯護
自己並不是那麼完美的人
我用體液排列星座
將影子投射在黑暗的角落
血液凝固成微小的星體
各自牽絆,符號成就徵兆
當全世界都在敘說耶和華的聖蹟
我以為愛情就會來到這裡
而我的靈魂仍然是處女
體驗不到人間冷暖
我親吻男人的舌頭
一時之間我們交流了許多細菌
這個世紀等待的
或許是邪魔,而不是愛
或許交換禮物是彼此的溫暖
習慣一夜情的男人
為我倒上了一杯熱葡萄酒
我發出錯誤的聲調
練習朗讀這個字,我說——
Glühwein,親暱於德國男人
彷彿紙醉金迷
我踩上大橋,將身體
墜入河流。夕陽已經西下
山陰和向陽摩擦生電
眼前不再能看見金沙
沒有人知道我活著的原因
人生如朝露
喜悅是我沉浸在黑暗的星空裡
吞吐繁殖的氣味,和肉眼的生機
於是習慣了節慶和人群
雲霧裡的不安
這個城市仍在呼喚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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