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無清楚成熟的意識,或是明瞭,卻不善形容與使用包裝修辭,而說得更多不相干了。我的意識存有於經驗的秘密,深怕他人俯瞰,承擔不起鄙夷的重量,可又期待些許窺視的興奮,偶爾懷念壓迫,生命是這樣烙印出來的——畢竟我的狀態隨時可以被否定——我有時需要一位律師為我辯護於純粹的絕望,辯護當我告解時我不期待明日的到來,我已死,為過去死。朦朧的霧海裡我經歷盲從,他們說,這條路好,於是走。我賭上好幾個輩子,來到這裡時苟延殘喘,厭倦輪迴,我的同義詞或許是:迷失,那是我精確的斷言。但我從來沒有膽量尋找宇宙,隔壁房他敲著小約翰的藍色多瑙河之音符,他是如何決定與其連結的,或許是偶然因素——不,我不該訴諸自我經驗,而清除任何的可能——我試圖威脅自己並推其入深淵,好讓潛能擁有脈動,與之共存——聽來可笑,怎麼「共」字,如有些人濫用上帝之光輝般以為救世——我的鬱期是香料,貪婪是庸俗的遐想,而愛,是情人內心之鏡,比喻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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