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February 14, 2015
Le Lit
Dear Strong,
看到《Le Lit》這幅畫時想到一些畫面,並試圖表達這些事情,而破碎的語言並不讓我這麼作。
多年前,我不知道我們從何時開始透澈心靈,也不知道甚麼契機讓我們開始說話。直走咖啡或許是一個起點,它是一個記憶深刻的地方,我的人生中某段美麗的歷史。有一次你來電視台探班,即使那時我們談起生活瑣碎,但我記得你曾和我說了這麼一句話:「你總是在我的前方。」話語震曜起我的靈光,並讓我想到許久以前我引用此句成 tweet:「你知道世界上有一個人,他不在你身邊,可是他在。而只要他在,這世界便安然。」即是在說你,或多或少也是形容其中深刻的情感關係,你在横浜,或是你在巴黎;你在世界一隅,你正前往遠方。
而只要你在,這世界就安然。
你於《Le Lit》這張明信片上寫著「陰鬱難眠的風景中,在夢裡找著最動人的沙岸」,想起以前我們曾在捨不得入睡的夜晚裡談話。凌晨坐在師大公園抽菸喝酒,各自談論彼此的情感關係,有時候我想要將生命滲透於你的語言,便逐漸讀起邱妙津和柴的書籍,感受其中的陰鬱,一直以來我也不斷思考著「愛」與「被愛」,那些課題環繞著生活的背後,以標籤之名審視它們。當我結束了一段長久關係,一直想要打電話給你。這個世界逐漸模糊,我沒有多餘的信仰,難以掌握其中的變化和牽連。近來我又欲重新回顧張亦絢的《愛的不久時》,只因為你在法國。
親愛的,我的生活依舊有你的符號。
這幾個星期我藏匿於房間裡沒有太多的社會交際,只是工作和閱讀,省思和回顧。今日我保有一些憧憬而開始與人談話,認識了一個法國人,起先只是普通的情節,他不會說中文,而英文也不夠流暢,我說我曾認真學過法文。他告訴我一件事情,就是他於三月即將出版一本書,內容有些哲學性,他解釋其段落時,用了「spiritual」這個字,我從他使用的口吻和字彙讓我想到你。記憶中的你,此時此刻的你。
我漸漸相信一種說法,即是當人在「涅槃」之前而再次進入「輪迴」,依舊會遇到那些靈魂相似而共鳴的夥伴。我想向你分享許多事情,包括我隱約關注到的某種哲學。斷斷續續寫這篇文章,欲言又止,如當我們見面時對看彼此,心照不宣。
Friday, February 6, 2015
媒體
踏出家門之前
端量各自的面容
添加遮罩鏡,或是高斯模糊
朦朧痔和痘疤
遮蓋靈魂的自由
宣告某些真相並不存在
暈彩並無宣染
肌膚尚未擁抱油光
簡短的殘影逐漸消逝
城市的人們守時
心靈集體恐懼
禮儀不髒口
話語卻不能洗滌
社會的美感讓孤獨打起瞌睡
雪水溶解血跡,抹上胭脂
對魔鏡詢問其事實
他愛的是鏡子前的我
還是照片背面
那些無謂故事的曾經
然而精神拱廊是一場病
有些疑問沒有答案
有些記憶也不再銘刻
歷史奔逃於腦後
眼神折射至厚重鏡片
導引一條政治正確的光線
那些近視的孩童
還沒有體驗真相的刺激
以為世界萬物都是美好的
端量各自的面容
添加遮罩鏡,或是高斯模糊
朦朧痔和痘疤
遮蓋靈魂的自由
宣告某些真相並不存在
暈彩並無宣染
肌膚尚未擁抱油光
簡短的殘影逐漸消逝
城市的人們守時
心靈集體恐懼
禮儀不髒口
話語卻不能洗滌
社會的美感讓孤獨打起瞌睡
雪水溶解血跡,抹上胭脂
對魔鏡詢問其事實
他愛的是鏡子前的我
還是照片背面
那些無謂故事的曾經
然而精神拱廊是一場病
有些疑問沒有答案
有些記憶也不再銘刻
歷史奔逃於腦後
眼神折射至厚重鏡片
導引一條政治正確的光線
那些近視的孩童
還沒有體驗真相的刺激
以為世界萬物都是美好的
Thursday, February 5, 2015
只愛陌生人
我無法處理糾結在喉頭的
精華。那片金色海岸
肌膚親吻徐徐微風
有些日子已不再到來
而時間是如此老去
身後追趕的男人
如此交疊陌生
我們的笑聲猶如節慶
沾滿花粉的食人花
偶爾發出不安的氣息
高潮正吞噬著他的知覺
疲乏無力的海浪與死亡無異
碎冰裡,他的話語如釣鉤
欲牽制我嘴邊的詛咒
透過夢境
他始終不知道
我不曾擁有過真實的名字
或許這從來就不是重要的事
於是他於我的耳邊夢囈
輕輕呼喊我的暱名——
Vincent,聲音細膩和溫柔
當他握住我的手
我想起那時他哼的旋律
在繁星點點的夜晚
他給予的世界來自宇宙
藍色和灰色
月光照耀黯淡的中國
慾望體支撐孤獨的靈魂
但我的陌生人
每個早晨,他的吻別
構成整段故事的符號
日子不曾因而改變
當他離去,我於是清洗
遺留血跡的白色床單
我如處女,跪坐於窗檯
寂寞情感的碎片如怪力亂神
靈魂恍惚於沉靜的氣氛
墜落成隕石
我的鬱期是香料
貪婪是庸俗的遐想
而愛,情人內心之鏡
比喻的世界
精華。那片金色海岸
肌膚親吻徐徐微風
有些日子已不再到來
而時間是如此老去
身後追趕的男人
如此交疊陌生
我們的笑聲猶如節慶
沾滿花粉的食人花
偶爾發出不安的氣息
高潮正吞噬著他的知覺
疲乏無力的海浪與死亡無異
碎冰裡,他的話語如釣鉤
欲牽制我嘴邊的詛咒
透過夢境
他始終不知道
我不曾擁有過真實的名字
或許這從來就不是重要的事
於是他於我的耳邊夢囈
輕輕呼喊我的暱名——
Vincent,聲音細膩和溫柔
當他握住我的手
我想起那時他哼的旋律
在繁星點點的夜晚
他給予的世界來自宇宙
藍色和灰色
月光照耀黯淡的中國
慾望體支撐孤獨的靈魂
但我的陌生人
每個早晨,他的吻別
構成整段故事的符號
日子不曾因而改變
當他離去,我於是清洗
遺留血跡的白色床單
我如處女,跪坐於窗檯
寂寞情感的碎片如怪力亂神
靈魂恍惚於沉靜的氣氛
墜落成隕石
我的鬱期是香料
貪婪是庸俗的遐想
而愛,情人內心之鏡
比喻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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